“列车长,怎样才能找到那两个位面?”张让追问道。

“别着急,斥能点存够了再说!”汤文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好嘞”张让挟着梅超风和陈玄风进了屋。

屋里的番僧正在翻译佛经,看见汤文,连忙双手合十道:“住持,你怀中男子怎么了?”

“腿断了!”汤文说着把张无忌平放在床上,又倒了一陶碗清水,给迷迷糊糊的张无忌喂下。

“住持,这个年轻人似乎饿得不轻,贫僧去煮些稻黍!”番僧说着朝柴房走去。

“敢问大师法号?”汤文扭头问道。

“法号?贫僧支娄迦谶!月支国人”番僧回过头来,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汤文瞥了一眼站在角落里发呆的梅超风,说:“大师年事已高,你去煮粥!”

“我”梅超风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惊愕。

“你不会煮粥?”汤文的表情也有些惊愕,神雕侠侣里面,小龙女自称不会做饭,这个梅超风不会跟她一样吧!

“我不会”冷些无情,杀人如麻的梅超风居然被汤文一句话问的臊红了脸。

“还是我去吧!”陈玄风拍了拍梅超风的肩膀,朝门外走去。

汤文摇头笑了笑,站起来走到案几旁,翻看了一会儿支娄迦谶写在竹简上的经文。

然后又和张让在院子里闲聊了一会儿。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出去买酒肉蔬菜粮油的儒生回来了,寺里的其他儒生连忙去帮忙。

众人包括汤文开始忙活了起来,宰鸡的宰鸡,洗蔬菜的洗蔬菜。

又过了半个时辰,众人弄了十几个菜和汤。

饭菜摆放好了之后,汤文才把张无忌叫醒。

张无忌吃着小鸡炖蘑菇,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一旁的陈玄风夹了一块鸡肉,冷笑道:“还是不是男人,说哭就哭!”

“就是”梅超风护理着修长的指甲,附和道。

张无忌还没说话,老本家张让就怪笑了起来:“小姑娘,你的指甲这么长,出恭的时候,不太方便吧!”

陈玄风闻言把嘴里的鸡肉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

梅超风怒目圆睁,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张让已经被她凌迟了!

张无忌也不哭了,还朝张让竖了大拇指。

番僧支娄迦谶直接端着陶碗走了出去,看来这位德高望重的翻译家也被张让恶心到了。

汤文哭笑不得道:“中常侍,注意场合,我们在吃饭。”

“诺”张让埋头吃起了饭。

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九个红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兄长!”

“兄长!”

“兄长!”

“太傅!”

“太傅!”

“兄长!”

“太傅!”

……

九个人依次朝张让和汤文行礼!

汤文礼貌的点头示意!

张无忌看到九个红袍人,目光猛地一缩,九个一流高手,难道一流高手在列车长这里是大白菜吗?

张让看到九个人的装扮,大喜道:“这身衣服好,大红袍,好!好!好!”

十常侍排行老二的赵忠,笑嘻嘻的从背上摘下一个把包袱递给张让。

张让打开一看,也是一件大红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