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再度恢复成以往不吭一声的面瘫,解下腰带褪下上衣的阎苍凌还是伸过手,替某女将缠绕在一起的发髻逐一解开。

“哼~”鼻间发出一个无比傲娇的音节,阎梓绯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好看又得意的弧度。

对于跟面瘫正太一起沐浴这件事,阎梓绯是完全没有什么羞涩感和羞耻感的。

只是两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娃娃,就她现在这年仅七岁的小身板,别说傲人的大馒头,就是连那青涩可爱的小馒头都没有,所以又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可这些弥漫在周围几乎少女心max的粉红泡泡究竟是肿么回事?

不一会儿,同样脱得一干二净的阎苍凌小朋友翻身跃入浴桶,抬手接过某女扔过来的浴巾。

不同于上次那恨不得将后者身首异处的咬牙切齿,阎苍凌的心底竟有种说不出的柔软和祥和……

一定是屋内的温度太高,热气将他熏晕了头。

蒸腾的白练盘旋在半空中,房内漾开一层朦胧的梦幻感……

先洗完的阎梓绯爬出浴桶,胡乱擦了两下便蹑手蹑脚地绕到屏风的另一边,垫着脚去够那挂在屏风上的白色衣袍。

可是任阎梓绯掏了半天,都一无所获,“这熊孩子到底把东西放哪儿了?怎么翻了半天还是找不到?”

“你找的是这个吗?”随手将一件黑色外袍披在身上的阎苍凌懒洋洋地靠在屏风旁,发梢滴落的水珠自他的颈间蜿蜒划过,流入那微微敞开的瘦小胸膛。

而他手里举着的,正是那枚某女苦苦寻找不得的芙蓉并蒂戒指。

“你、你居然有除了白色之外的衣服?”很明显,阎梓绯惊讶的地方有点儿歪。

闻言,阎苍凌那性感的薄唇略微向上翘起,配上那绣有金色花纹的黑色长袍,倒愣是将他那稚嫩的面孔平添出几分难以描述的邪魅……吓得某女当即就是一激灵,心说:不就是洗了个澡吗?怎么这熊孩子的整个画风都不对了?

对于某女故意岔开的话题,丝毫不为所动的阎苍凌用不带抑扬的声音问道:“为什么要将这枚戒指要回去?”

“是这样的,这戒指乃我们阎家祖传的宝贝。”阎梓绯三分真七分假的胡诌道:“这芙蓉并蒂的戒指本是一对儿,乃阎家嫡子嫡孙送给另一半的定情信物,我也是刚听我爷爷说起,所以……”

这边,阎苍凌自动将某女欲言又止的话补全,“所以你赠予我的时候,并不知情?”

“对。”

“另一枚戒指在你那儿?”尽管阎苍凌用的是问句,语气却格外肯定。

“对。”

“那另一枚戒指已经认你为主了?”

“对。”

一连点了三次脑袋的阎梓绯刚抬头,就见某面瘫用冰刃刺破指腹,将流下的鲜血滴在了那枚自己原本想要收回的芙蓉并蒂戒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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