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符夏这张牌,他当真还得好好打打才行,不然的话许多事情都只会是功亏一篑!接到王管事的传话后,符夏道了声知道了,让王管事先去回话便是,而她换身衣裳一会便过去书房。

王管事走后,符夏衣裳也没换,舒舒服服的接着坐在那儿喝着她的茶,根本不着急。

嘴解露出一抹笑意,符仲景这会终于是坐不住了。

有些事情也是应该轮到这位所谓的父亲了,她可早就放下过话的,一个也不会少,一个也不会放过!

这些天,宁尘逍让拾一送了不少情报过来给她,所以今日符仲景一回府便急冲冲让人叫她过去与什么有关也再清楚不过。

沈靖前些日子了云隐山,再一次找到了当初给出所谓预言害了她一世的那个破烂高人,回京以外便与符仲景秘密见了面。

这些,符夏都一清二楚!

一直到喝完手中那一杯茶,她这才起了身,不急不慢的往符仲景的书房而去。

敲了敲门后,符夏应声推门而入。

此刻符仲景已经重新坐回书桌前,一幅忙忙碌碌的模样处理着书案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信件与公文。

在看到符夏之后,这才从那一堆的东西中抬起了头。

“阿夏你来了,坐吧!”符仲景边说边自己也起身,随之坐到了符夏旁边的椅子上。

“不知父亲特意让人叫女儿过来,有何吩咐?”符夏从从容容面色不变。

符仲景当上便笑了笑,摆摆手道:“你这丫头,跟为父说话无需如此生疏客套,今日为父叫你过来也不存什么吩咐不吩咐的,你这不是马上就要出嫁了吗,为父叫你过来无非就是跟你聊聊你的婚事,看看你自己在婚事准备、嫁妆这些事情上有什么其他的要求。”

符仲景自是先拿着准备大婚一事做幌子,当然,这也是目前来说对于符夏最为重要之事。

听到这话,符夏倒是不怎么在意,简单应了一声:“关于婚事,一切都是由蒋姨娘操办的,有什么父亲去问蒋姨娘应该更加清楚。至于女儿这里,并无任何其他的要求,正常的一些准备就成了,其他的没有所谓。”

“怎么会没有所谓呢,这可是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大事,当然还是得更加周全些才好。”符仲景显出来的还是那么一幅慈父模样:“其实呢,早些天我已经跟你蒋姨娘交代过了,关于你的嫁妆都是让她按照嫡出规格标准来置办,有一些甚至于还超过,另外,但凡你有什么其他额外的要求,只要相府有这个能力办到都会一一满足于你,还有……”

“父亲所说的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

符夏打断了符仲景的话,目光扫过不冷不热地说道:“除了这些以外,不知父亲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

她没什么兴趣在这里听符仲景假惺惺个没完:“若是没有旁的事,女儿便先告辞了,我看父亲也挺忙的,无谓打扰。”

这话一出,符仲景顿时显得有些尴尬,但很快却是清了清嗓子说道:“阿夏……为父的确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只不过这事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那父亲可以先考虑清楚,等您想清楚从哪开始说的时候,女儿再过来就成。”符夏边说边一副要起身的模样。

“等一下,你说你这丫头性子怎么就这般急呢!”

对于符夏如此态度,符仲景心里很是恼火,但还是面带笑意的叫住了人,转而说道:“是这样的,三皇子说想再见你一面,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跟你说。父亲知道你对三皇子不是很……再说你这不是马上要嫁入宁王府了吗,所以一下子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才不会让你误会。”

“不知父亲所说的误会是指的什么误会?”听符仲景提到沈靖,符夏笑着反问了一句,她这父亲果然是个聪明人,传个话都能够耍出这样的花腔来,弄得这事跟他完全没有关系,不过是出于情面不得不如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