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服务员端着酒碟路过。

秦双双从盘中拿起一杯鸡尾酒,眼睛没眨一下,仰头一口喝尽。

喝完,食指勾着杯柱,把杯口向下置着。“给你们面子了。”

“好!”其中一个男人大吼一声,拿着手里的酒开始喝。

另一个男人扶着他。“双双,这皮球喝醉了,哥几个先待他撤了。戒酒这话……你还是咽回肚子里吧,不光说你戒不了,咱们哥几个也舍不得你呀。”

秦双双把空杯子放进托盘里,朝着那几个男人洒脱挥手。

“走走走,睡你们的。”

宴会厅太过于嘈杂,她两图个清静,索性从后门出来,去了巨轮的甲板上。

海风迎面而来,海水在轮船灯光的照射下,愈加深蓝。

两人站在栏杆旁,秦双双正对栏杆撑着,余生背对栏杆靠着。

“为什么……?”异口同声。

余生笑了笑。“你先说。”

“生生儿,为什么你突然变成什么舒舒?刚才还不让我叫你。”

余生没有转过来,有意识地避开栏杆。

“我和傅爷是隐婚,除了傅家人,其他人都没有告知。”

“为什么?……”

问完这三个字,秦双双忽然想起昨夜秦敖在她床前说的那些。

那些有关于傅家内部,扯不清剪不断的关系。

生生儿在傅家,应该也是如履薄冰胆战心惊。

在她目前看来,傅擎苍对生生儿还不错,隐婚应该是为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