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余生平静地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背对着他,话语冷淡平缓,好像真的要入睡似的。

陈令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凶她也不怕,威胁……现在好像也不能够了。

女孩子家家的,平日里不文静地学画画弹钢琴,了解国际大事生物工程做什么?还被她猜出来,她用来研究的范围。

有一种被人抓住小辫子的感觉。

她说得对,他们现在确实不能动她,还得好好地养着她。

余生背对着陈令侧躺着,不是故意装清高,而是无法平躺,她的后背替秦立挨了一鞭子,有伤。

以为背后那家伙要走,好一会儿又听见他恭谨地喊了句:

——老爷。

上官郑航来了。

余生依旧不动。

静静躺了一会儿后,便察觉到身旁的床铺微微下陷了些,背后的绒面被被掀开,有一只手正在往她后背的方向靠近。

余生立马蹿了起来,往另一侧没人的地方挪。

面对着上官郑航,上下打量他几眼。

男人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瓶药,手还僵持扬在半空中的样子。

怕她伤口被细菌感染,影响血液,所以来送药了。

朝他一口否决:“我不擦药。”

上官郑航将药瓶放在床头柜上,起身,也不看她。“药放在这里,擦与不擦是你的事,疼与不疼也是你的事。”

往前走了几步,又说:“傅擎苍现在已经被软禁,如果我们写一份关于他通敌卖国的文件,将你的手印按上去,上交给国家。你觉得傅擎苍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