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羡慕傅擎苍了。

那个男人可以给她一个家,一个令她满心欢喜的家。而他,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有时候最无奈的事情不是你不喜欢我,而是我想问问你过得好不好,那边的天气有没有下雨,却连问的资格都没有。

进了车后座。

余生先把余嗣久塞了进去,而后自己才跟着钻了进来。

“冷月快开车啦~”车门刚一关上,余生便扒着车座催促冷月开车。

女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坐在另一侧的男人,他背靠着后车座的靠枕,在余生进来的那刻嘴角又扬起淡淡的笑,让自己看起来温和平易。

一如既然清冷地应了声:“好。”

车子离开了别墅,驱向机场。

路上,雪越下越大。

车窗外,白雪一片又一片从玻璃窗上划过,两旁的树木在也用绿叶的手接住这些纯洁的小天使。

余生坐在扒着窗户,望着窗外的飞雪,静静地看着。

看着看着,忆起往事,嘴角边的笑容恬淡,少了几分小女孩的天真,多了几分历经时间沉淀下的浓郁。

“我和傅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在冬天。”

从上车后就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开了口,“冬天,傅老夫人生日宴,傅擎苍回国在皇庭大酒店那晚是吗?”

就是那一晚,她变成了那个男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