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郡主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了黄家,和黄曦释要钱,黄曦释哪来的钱啊!,她还不舍得嫁妆往里赔,只有把一大帮陪嫁打发回公主府,身边留了俩丫环和奶娘。

她安就了心使唤朱氏和陈氏,使唤温氏的三个孩子,收拾屋子扫院子的脏活累活她就让温氏的儿子干,洗衣就是陈氏的事情,刷锅洗碗是朱氏的活儿。

黄曦文和黄曦武,成了她打杂和跑腿的奴才,朱氏愤愤不平,不当着林阳郡主的面就跳壕,和陈氏大发脾气:“你这个贱~人,就是个坑人的货,不着你挑唆,我怎么会休琳娘啊!,现在好了,娶了一个祖奶奶,我这个长辈就成了奴婢,你觉得心舒服吗?”

陈氏也是有气啊!她不是奴婢吗?她这样惨,还犯了罪吗?她怒道:“你这样说,都是你自己的理由!休琳娘可是你先提出来的,温氏你们俩密谋好了,让我出头得罪琳娘。

你们说休琳娘显得黄家忘恩负义,最好是琳娘被挤兑极了自杀才好,我是为了帮你们,才挤兑琳娘的,你们看琳娘现在有了钱后悔了,就拿我出气!你就是欺负人,都是温氏你俩的阴谋,关我什么事?拉不出屎来怨茅房,惦记琳娘的钱,惦记不到手!报复我,琳娘也不会给你钱!”

“你这个贱~人还敢顶嘴?惯得你成了精!我就要打死你!”朱氏大骂陈氏,拎了棍子就打。

二人正在打骂,门外来了不速客,一个贵妇人,穿着打扮非俗品,美艳动人,嘴角斜斜的讥讽看着黄家门。

身边带了丫环二人,一个嬷嬷五十来岁,丫环近前敲门,朱氏大骂:“什么怪物,也来看我们的笑话!”

门外咯咯咯的笑起来,朱氏一听这个笑声,心里没来由的愤怒,她还没有听出来是谁,心里自然就怒了,骂骂咧咧的让陈氏出去赶人走!

陈氏可不愿意听她的,执执扭扭的不想动,这对婆媳姑姪现在成了对头冤家,互看相厌,谁都恨不得谁死啊!

朱氏一伸手,陈氏只有动了,门一开,陈氏不但没有赶人走,却尖叫起来:“大嫂!……”

朱氏精神一震,望向进门的人:“温氏!……”

温氏冷冷的笑:“哎呦!……这是哪里的老妈子?啧啧啧!看那手裂的!”

满嘴的幸灾乐祸,讥讽的笑很瘆人的,朱氏心里一颤:温氏看她笑话来了……?

“你!你来干什么?”朱氏警惕的看着温氏一帮人。

“干什么来了?看你成了状元的老娘,封了几品诰命啊?诰命夫人怎么还做奴婢做的事?”温氏的语气讥讽,面带嘲弄。

朱氏气噎,该死的温氏,都是她的阴谋算计,坑了黄家,自己落这样的下场,全都怪这个贱~人!

朱氏怒道:“我什么样,关你屁事!”

“不关我的事吗?我的儿女可在你家啊!,我的儿子都不能读书了,就不关我的事吗?看看你算计来算计去!却做了仆人,我的孩子跟你倒霉,我能坐视不管吗?”温氏来就是来嗤笑朱氏的,胆敢休了她,真是报应了。

温氏穿的再闊,朱氏也不会怕她,还没有被她瞧在眼里,她有钱也没有给她的孩子一点儿,就是个抠货!

朱氏不屑的啐道:“你管?凭什么?她们是黄家的人,用不着你管!你快快滚!你这个不干净的东西,还轮不到你管黄家的事!”朱氏就往外赶人。

温氏冷笑:“那是我的儿女,跟你朱氏可没有关系,我要带走他们,你没有权利管!”

温氏让人去找她的儿女,很快三个个孩子就进来了,温氏看到自己的儿女混的那样惨,浑身的赃污,蓬头垢面,心里这个气呀!

她对三个个孩子说道:“你们跟娘走吧!”

家里这样穷困,吃不上喝不上,还被林阳郡主当奴仆使唤,几个孩子自然是想走了,跟自己的亲娘,到了哪里都是有人疼的。

朱氏现在都自身难保,怎么顾得了他们啊!

“我们走!”温氏对儿女说道。

“孩子是黄家人,怎么能容你带走?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啊?坑了我们的孩子呢?”朱氏橫上了,温氏带走了几个孩子,要是弄他们妓~院去呢,谁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她能干什么?穿的那么阔,哪来的钱?说不定就是当婊~子呢!

朱氏可不信温氏会和穆琳一样能自己赚钱,她有那本事吗?会的就是巧嘴哄骗人,耍个阴谋什么的。

如果和她猜想的一样,黄家丢不起那个人,黄曦释更丢不起那个人,黄曦释的前途最重要,黄曦释要是连几个侄儿都养不起,可就丢大人了,朱氏咬牙,说什么也不能让温氏带走人。

温氏一心要带走孩子,朱氏说什么也不放,两下纠缠起来。

林阳郡主的丫环报告了她,林阳郡主就要插一脚,温氏的三个孩子现在成了她的奴仆,她怎么会让温氏带走呢,不花钱的奴仆林阳郡主算是使定了,黄家人现在被她踩在脚下,她是乐此不疲的。

朱氏想借她的光,林阳郡主很鄙视,她凭什么借她的光,一个没有成色的乡村婆子,养了一个穷光蛋的儿子,要是大唐没有他,皇帝就无法给她赐婚,她恨朱氏还来不及,怎么会让她得力。

林阳不会帮朱氏的,只是为了自己有人使唤。

“温氏!你还有脸进黄家的门?你那脏钱臭钱还好意思的装阔?不知道丢人现眼多少钱一斤?跑到黄家来撒野了,给我把她拎出去!”林阳得意的训斥道。

“哦?你是谁?”温氏问道。

朱氏见林阳帮她,就来了精神:“这是曦释的夫人林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