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之前请人所画的宅院图纸,将宅院给简单地逛了一遍,付葭月心中大抵有了对这座宅院该如何改进的想法。

简单地与乔羽书在院落中交换了下意见,天色已然是不晚。

而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她潜逃出宫,付葭月还是决定早些回宫。

说实话,虽和乔羽书相处的日子并不长,但付葭月心中已隐隐觉得对方和自己很是投机,不仅只是这店面之事,甚至于只是寻常间的对话。他说话虽极是轻佻,却总是会有那么一句直戳要点,就好像,两个老朋友之间的感觉。即使他有时真就是骚包地很是欠揍,不过这却是并不妨碍她和他成为一个好哥们。

二人有说有笑得于大门处走出,却是随即便见到大门前站着一身着月白华服的男子。

谢白?

待看清来人的面容,付葭月的眸色逐渐从不解再到愤怒,最后转为寒意。随即便是不再看他,微笑地转过头和乔羽书继续说道:“再过些时刻,怕是绿篱该要到我屋中查看了,我轻功没你快,你带我回去。”

乔羽书面上依旧带着魅惑的笑意,瞧了眼表情有些僵硬的付葭月,又瞥了眼仍旧站在门前的谢白,面上笑意愈加,似还带着些挑衅。

“好!”一语毕,乔羽书单手搂着付葭月的腰身便是要带着她飞离此处。

然则,手还未触及她的腰身,便是见前方袭来一把折扇,精确地对准了他的手腕处。

见状,乔羽书眉眼笑意愈加浓烈,却也是知趣,一个弹指便转移了折扇的攻击方向,却也是收了手。

折扇吭的一声插入身后的门板之上,屋檐上一只原本静卧着的野猫瞬间没了生气。

乔羽书高声朝谢白打着招呼:“好巧,却是不想在这竟碰见了谢三兄。”

“谁允许你与她走的这么近的?”几乎只是一瞬间,谢白便犹如鬼魅般地快速到达二人面前,声音冰寒。

付葭月高昂起下巴,冷声答道:“我允许的!”

然则,谢白却是宛若未闻般,只冷冷地盯着乔羽书,等待着答案。

乔羽书笑道:“我不过和葭月是生意上的伙伴,因着白日诸多事缠身,才和葭月晚间一同来考察这座宅院,若是因此惹得谢三兄不快,羽书就先在这里赔不是了。”

说着便是朝着谢白施了一礼,眼底的讽刺之色却是尽显。

“你却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依旧冷言。

“我是什么身份自己自然知道,自是不用谢三兄提醒的。”

“今时不同往日,事既已定,你却是别痴心妄想。”

“往日?”乔羽书冷笑地重复着这个词。

“呵呵,谢三兄不提我倒是还忘了,莫不是当初谢三兄在我们中间横摆一刀,我们之间又岂会产生误会,我又缘何要落得今天这个地步?”

“不过是让她认清事实,只是时间早晚而已。身为兄长,让她看清错付之人,何错之有?”

“错付之人,呵呵!”乔羽书笑中愈加带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