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捡柴火的时候他就看过周围的地形了。包袱里有水,他便没有过去取水。媳妇这会儿找水,是想喝水了?

“咱们包袱里有水,等我给你拿。”拓跋猎转身要去拿水,却被百里芸拽住了:“我不渴,我就是想去洗一洗。”

“嗯?”拓跋猎一时没明白。刚刚没让媳妇儿动手啊,应该没弄脏媳妇哪里吧?水凉呢,他们没有烧水的用具,能不让媳妇沾凉水就不沾。

百里芸见他没明白,微微有点恼了:“我不想顶着不漂亮的药水脸!”

拓跋猎赶忙“哦”了一声,转身把包袱里的水囊拿了过来:“这个不太凉,你用这个洗。用完了我去底下灌。”

百里芸嗯了一声,取出一个小药瓶,弄了一点药膏在帕子上,沾了水,一点一点把脸擦净,又用水洗了两遍。转身又沾了药膏继续给拓跋猎擦脸。

拓跋猎乖乖地站在那儿,低着头让媳妇给擦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媳妇儿重新变得白嫩嫩的漂亮小脸儿,思绪早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百里芸都给他擦完了,换了一张帕子拿清水给他净面,拓跋猎忽然问了一句:“溪桑,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百里芸认真地给他擦干净了脸,看着这张俊美无双的脸,觉得非常满意,又拉过他的两只大手来,给他浇水洗手:“哪句话啊?”

拓跋猎伸着手享受着百里芸细细的揉搓,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媳妇儿的脸,喉咙忍不住又滑动了一下:“就是……就是你说,借宿不方便的那句。”

百里芸正低头给他洗手,洗好了,拿帕子一根一根手指给他擦干:“那句话怎么了?”

拓跋猎忍不住了,把帕子扔到一边,双臂一伸就把媳妇儿娇软的身子搂进了怀里。低头看着她莹白如玉的小脸儿,呼吸里的灼热压都压不住:“溪桑!这里……这里很方便的……你可愿意……你可愿意跟我在这里……行房?”

虽然好想好想立刻把媳妇儿吞进肚子里,想得简直压抑不住。但这里实在太简陋了,媳妇儿堂堂长公主,会不会觉得在一个山洞里做,亵渎了她?

百里芸本来没那么多顾忌的。可拓跋猎偏偏就这么直白地问了出来,弄得她顿时羞窘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因为太羞了,干脆摆出了强装凶巴巴的表情:“行什么房啊行房!这有房么?还会说行房了,你以前不都是说交配?明明是个大尾巴狼,这会儿给我装斯文了?”

拓跋猎硬是让百里芸给整愣了!

不过,愣不过三秒!

下一刻,百里芸双脚腾空。再下一刻,整个人就被某狼王压在了烤得热乎乎的地面上。

拓跋猎话语跟他的躯体一样,此时已被百里芸激起了滚烫的血性。仿佛冒着火光的眸子灼灼地盯着百里芸:“所以,我是狼,你是我的小母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