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元才忙完,忙完又会不会想起帖子来。干脆就先不打扰他处理急事了。

拓跋猎转身,语气瞬间变得柔和:“娘子,要不今夜我们就先投宿客栈,明日再来,如何?”

娘子、夫人、媳妇儿、小母狼什么的,真是越叫越有感觉!

一旁的门房一呆!这……这是同一位壮士么?是么是么?

百里芸点点头,牵住了拓跋猎的衣袖。拓跋猎握住她的手,侧首看向还站在一旁发愣的门房,声音又冷了:“这附近,哪家客栈好些?”

门房一哆嗦,回过神来,赶忙道:“您顺着这条道儿往东,走到头朝南过一条街,不远处有家悦来客栈。贵是贵一点儿,可条件在咱们县城是顶好的。”

拓跋猎“嗯”了一身,瞟了他一眼,从袖子里摸出个东西扔了过去:“拿着吧,赏你的。”

说着,跟媳妇儿双双上马,踏踏踏往悦来客栈的方向而去。

两人走后,门房快步走到府门口挂着的气死风灯底下,摊开手看着刚刚下意识接住的小圆球,惊喜得“哎哟”一声!

哎呀妈哟!金花生!

这……得是多富贵、多讲究的人家,才能拿这么金贵、这么精巧的玩意儿来打赏下人呢?

想到这儿,门房脸色又是一僵!

这手笔、这模样、这气势,那可不像是普通人啊!该不会是老爷在京都的亲戚吧?

不说这门房撒腿就又往内宅跑,且说拓跋猎和百里芸刚刚骑马来到接近悦来客栈的街口,狮驼突然就从一旁闪了出来:“主上,悦来客栈暂不能入住了!”

百里芸疑惑:“发生了何事?”

狮驼把昨夜悦来客栈失踪人口的事说了:“……已经一整天了,丢失的小娘子并没有回到客栈,那人便报了官。衙门的人已经把悦来客栈的人都扣下了,挨个地排查。今夜悦来客栈是住不成了。不过再往南一条街有一家玉衡客栈,属下看了一趟,后院还有独立小院,清幽干净。不知主上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