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鸟啼声吵醒了懒睡的小猫咪。百里芸迷迷糊糊地睁了一下眼,一如既往地看到眼前俊媚无双的俊颜,温柔宠溺的看着自己的眸子。

脑子还睡着没醒,人已经习惯地搂上了眼前人的脖子,撅着小嘴儿亲了上去。嘴里糯糯地喊了一声:“猎哥哥。”

拓跋猎眼眸里的宠溺温柔地要化开一般,一偏头,原本要亲上他侧颜的小嘴儿就恰好落在了他的唇上。捕捉,纠缠,深入诱敌。

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软物还半点防备都没有,乖乖地任由夫君采撷着,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哼咛声。

小笨蛋完全沉浸在美色的迷惑和被温柔驾驶的享受里。

只在某一刻欲拒还迎地意思意思抗拒了一下下:“人家有孕呢……”

“我会小心……”

然后,她就乖乖让他开车了……

拓跋猎的确很小心。

一般贵族人家,主妇有孕,就不再伺候丈夫房事了。照例会给丈夫安排通房。可拓跋猎和百里芸谁也没觉得有那个必要。

拓跋猎私下里问过太医了,他家小媳妇的胎很稳,她的身子也很稳健。

房事可以有,不要太激烈、太频繁就没事。

自从得了这话,他就没有再太过压抑自己。只是改走了温柔风。

微微出了一场香汗的百里芸慢慢地清醒过来,才迟钝地想起来昨晚跟拓跋猎赌气的事。

傻眼地看看自己依赖地靠在夫君怀里的这副姿态,再看看眼前一脸餮足,眼眸里的宠溺都快把她融化的夫君,她后知后觉地憋屈了:“你犯规!”

拓跋猎温柔地亲吻小妻子的唇瓣:“嗯,我犯规。”

百里芸控诉:“你耍赖!”

拓跋猎呼吸微促地再次捕捉住她粉嫩的唇瓣,长臂微微用力,将她滑腻的身躯再次贴合在自己身上:“是,我耍赖……”

谁说秋日寒凉?分明是一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