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白无殇说下去,云初抬头吻住了他的唇,知道他要说的,定然是一些抱歉的话,这些,云初都不想听,她想听的,他已经说了,他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这些就够了……

白无殇本就对她想得厉害,梦中脑中全是她,此时被她仰头贴在唇上,哪里还忍得住?力道加大,以不止数倍的力道换了她的主动权。

他身上那干净的气息,让云初心安,他的气息一直是她所依恋的,其实,白无殇和紫佩阳见面时的对话,云初集中注意力,可以隐约听到。

云初知道,白无殇的经脉定是被人封了,因为他问紫佩阳,关于梅子的事,梅子晾干泡水可以通经脉,这是在四域时,他们在一起研究的。

云初知道,紫佩阳同白无殇见面,定是眼线众多,所以,他们说话,她认真的听了。

白无殇问起她,问她的身体可好?显然是知道她逃开了他们的视线范围,是在问紫佩阳,对自己的消息有了多大的把握。

紫佩阳回答他,还是一样淘气,就是想他想的厉害,白无殇便知道,如他所料,云初当真是来了玉龙国。

白无殇说,大婚的事,让宇少和紫佩阳张罗,他的喜袍让云初看着做,是在告诉紫佩阳,他与他们始终是一起的,不会因为被强行封了一个太子,就会对云初不利,他只是云初的平夫……

白无殇说喜袍的尺寸按着他院子里的旧袍子做,这话没有问题,问题在于他强调说,按照水墨色的袍子做,云初知道,白无殇一向是穿白衫,从未有过水墨的袍子……

自己清楚,紫佩阳当然更清楚,所以,这句话定是白无殇在叮嘱紫佩阳什么事情,而这件事情,知道今天,云初才领会到。

原来,白无殇是告诉紫佩阳,要来玉龙国,带上子墨!

子墨是玉龙国人,对于玉龙国皇室又是十分清楚的,所以,对于了解形势来说,子墨胜过任何人。

云初努力的调整着呼吸,将自己的唇和白无殇拉开一点距离,看着自己面前放大的俊脸,云初沙哑道:“经脉可通了?”

白无殇微微一愣,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想试试?”

云初脸上红的不能再红,尚未反应,已经被白无殇打横抱起,见他轻点脚尖,他们便已经站在了房顶之上,又抬头望了望天边那颗快要找不到位置的星星,云初轻叹一声:“怪不得,世人都道“人生苦短”呢!”

白无殇手上力道一紧,脚下生风,云初觉得周边的风声很急,她睁不开眼睛,只能躲在白无殇的怀里。

当云初觉得耳边的风声没有那么急了,慢慢抬起自己的头,他们还在屋顶,云初好奇的朝着下边看了眼,房子的布局有了些变化,主院落所挂的名牌匾额,让云初皱了皱眉。

那金光闪闪的“太子殿”三个大字,让云初意识到,抱着自己的男人,不再只是自己府里的一个夫郎,而是堂堂的一国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