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啥都看得太清楚了,反倒不如这么朦朦胧胧来得舒坦,要不是这几天消耗太大,他都有借机撸一管子的想法。

翻了好久,她才又钻进了被子里,声音透着兴奋:“没有,都找了,一点血也没有。”

本来这样几乎就能确定俩人之间有没有发生啥了,可王有才却不肯这么放过她:“姐,那你下边疼吗?”

“疼吗?你倒是说话啊!这个很重要!”

“不疼。”

“真不疼?有些个女的天生没血,就算跟男的做过,床上也看不出来,得看下边疼不疼,你可别不当回事儿,自己摸摸看。”

“你闭嘴,不许出来,我要穿衣服了!”余冰冰隐约觉着王有才在逗弄她,可又不敢确定,只能喝止他,然后爬下床,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戴妥当,虽然衣襟上还有污渍,这会儿她也顾不得了。

“姐,你别光顾着自个儿啊,我还光着呢,你把我衣服扔进来呗。”

余冰冰要是会搭理他才怪,穿上衣服,一摔门走了。

王有才听到摔门声,这才贼头贼脑的探头出来张望了一下,然后光着腚大摇大摆的晃悠了出来,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儿望着天棚,一脸奸笑。

这回虽然没把余冰冰拿下,可经过这么一折腾,余冰冰就算想忘了他都难。

婆娘这东西就是奇怪,甭管多贞洁,一旦跟男人有**摩擦,再想绷,就绷不住了。

以前他们俩虽然也没少摩擦,可都没这回来得干脆,脱都脱了,抱都抱了,下次再有点啥,她的反应也不会那么夸张。

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要不也不会放过生米煮成熟饭的机会,让她囫囵个溜了。

他扭头把鼻子贴在被单子上使劲儿嗅了嗅,上头还留着余冰冰的味道,虽然夹着点酒味儿,不太纯正,可他还是砸吧着嘴,乐得那叫一个荡。

实际情况跟他事先估算的一点不差,从余冰冰惊醒之后的反应就看得出来,他今个要是真把她给搞了,那她就算不当场翻脸把他扔进笆篱子,以后也甭想再见得着她了。

现在则不一样,虽然她走的怒气冲冲,可回过头一寻思,保准觉着事情不清不楚,分辨不出个谁对谁错,他再好好哄哄,事儿也就过去了,关系反倒能比之前更近一步。

美滋滋的想了一会儿,他爬起来穿衣服,却看到余冰冰的手机、皮夹子,连带他送的银狐大衣全都忘在了沙发上,也不知道她走的时候脑子里在想着什么,该不会是他雄伟庞大的老弟吧?

想想其实挺险的,就差那么一点啊,差那么一点他就没忍住,当场把她给办了。

要真是那样,不但之前的工夫白做,这银狐大衣不也白搭进去了么,一万多呢!

他把东西收拾好,提着出了房间,可随后他又犯了难,这东西要是提回宾馆去,那咋跟杜晓娟解释?说是余冰冰落在酒店的?那他不情等着挨抽吗?

找个人帮忙给收着的话,谁比较妥当呢,眼下也就于 文璎和冯秉纶这俩人能干这事儿,可于文璎多少怕是会有点吃味儿,算了,还是冯秉纶吧。

他这边电话给冯秉纶打过去,没成想,那边一下就给摁了。

他皱着眉头琢磨,难不成正在婆娘身上忙活,没工夫接电话?

那好啊,赶紧多打几遍,狠狠豁楞冯秉纶几下,最好让他烙下个阴影什么的,那下次再跟他比的时候,只要偷偷一个电话拨过去,嘿嘿,自个儿就赢了。

正琢磨呢,冯秉纶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叹了口气,看来这次没机会了,等下回吧。

他接起电话:“喂,你小子忙活啥呢,为啥挂我电话?”

冯秉纶有点呼哧带喘的,压着声调:“没啥啊,怎么了王哥,有事儿你尽管说。”

“真没啥?又忽悠我是吧,到底干啥呢,赶紧说。”王有才连蒙带诈的追问。

冯秉纶也没坚持瞒着他,叹了口气:“王哥,你特么可真是我亲哥,碰上你我咋就不会撒谎呢!我这边正等着看戏呢,既然撞上了,那你就过来吧,这可是一出好戏!”

王有才一听,觉得这事儿有蹊跷:“啥戏?在哪儿呢?”

“好戏呗,锦江,六零七!”

锦江六楼的套间虽然不如七楼的奢华,可也算是县里首屈一指的条件了,那些个舍得花钱,却不想太张扬的主儿,带婆娘开房,常会选择这样的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