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搁在平时,他凑过去,阎行云就算不甩手给他一巴掌,也肯定会把他甩开。

可今个不知道是看得太入神了还是怎么着,阎行云白了他一眼之后,居然再没了反应,任由他扣着她的玉手和胸脯,眼睛还盯着前边,就像没发现他的小动作一样。

王有才心里大乐,这不就是默许了吗?

他小心翼翼的轻轻揉了两下,阎行云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前边,可洁白的贝齿却轻咬了一下嘴唇儿。

这一丝微弱的反应没逃过王有才的眼睛,虽然她的反应极其轻微,却让他心里狠狠一震,一个让他惊喜万分的念头突然在脑海中浮现:“这贼婆娘,不光喜欢女人!”

之前虽然看出她喜欢偷看,而且对野战情有独钟,但他一直以为,她只是在看女人。

可就在刚才,他手掌轻揉的工夫,他突然意识到,一直以来的想法有多么愚蠢。

如果她是个彻彻底底的女同志,就应该是很反感男人和女人办那事儿的。甚至看上一眼就会觉得恶心,就算正在办事儿的女人长得多么漂亮,她也不会继续看下去,更何况看得这么聚精会神了?

换句话说,她要是彻底的女同志,那他这么亲近她,她怎么可能默许他放肆下去?

要么,她一开始就不反感男人,再不就是她最近看多了男人跟女人的战斗,对男人有了一丝兴趣,这对他而言,可是个绝佳的苗头!本来看到柳月花跟别的男人办事儿,他还有点皱眉,但现在看来,要是能把阎行云拿下,柳月花算个屁?

他索性抛开了动手治理阎行云的打算,只是轻柔的揉捏着她的胸脯,手指弹动间,把他挑逗的本事全都使上了,但仅仅只限于一只手而已。

鸭子都煮的半熟了,万一因为心急而惊飞了,那才是得不偿失。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揉捏了一小会儿,一抹春情勃发时才有的嫣红从她玉颈下升起,很快占据了她白皙的脸颊,甚至微微挺起了胸脯,迎合着他的动作。

他心知是时候更进一步了,他扭头缓缓凑上前,含住了她柔嫩的耳垂,舌尖跳动,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慢悠悠的挑逗起来。

不管男人女人,耳垂都是敏感区域,皮肤薄嫩,神经密集,遇到刺激会产生兴奋感,区别只是敏感度高低不同罢了,有些时候比接吻更容易让人动情。

而阎行云的耳垂看着就像牛奶做成的似的,柔嫩香软,他轻轻一含,就让她发出了一声极为细微的呻吟,软糯纤柔的声线几乎不像是她口中发出来的,听得他心都跟着一颤。

此时他差不多已经把她搂进了怀里,又揉又亲,就算她想装作没发现都不可能。

可她竟然靠在了他怀里,任他上下其手,好一阵挑逗,弄得她鼻息咻咻,都快要兴奋得难以自制了,却没有做出任何抗拒。

王有才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手掌顺势探进了她衣襟里摩挲起来……

嗅着她身上那幽 幽的体香,感受到她欲拒还迎的微弱反应,他几乎都有点控制不住,想把她就地推倒,直接办了。

但余光瞟见前边那对野鸳鸯已经快到极致了,他心中微动,手上揉捏了两下,随即主动缩了回来,反倒把阎行云弄得有点失神。

他想的很清楚,要是没了野鸳鸯的刺激,他不敢保证阎行云还会任他轻薄,不如见好就收,还能让她觉着意犹未尽,下回再想下手,肯定更方便些。

果然,他抽回手没多大工夫,野鸳鸯就达到了极致,随即一先一后的离开了,让王有才有点郁闷的是,那男的就像知道他正在这边偷窥似的,自始至终连个侧脸都没给他,而且穿的是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灰黑色夹克,身份无法分辨,只是背影有点眼熟。

他也没心思多想,转头就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阎行云的身上,野鸳鸯一走,她也恢复了平时的模样,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一丛干芦苇上,神色略有些古怪的看着他,却啥都没说。

他竖起耳朵细听,确定周围没人了,才微微一笑:“走吧,咱继续丈量这地界。”

阎行云既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他才不会傻到去戳破,但主动伸出了手,拉她起身。

她也没拒绝,可王有才拉住她的手,就不放开了,不紧不慢的牵着她向前走。

她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就由着他了,他们都没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古怪,自从刚才那场有意无意的亲热过后,两人之间,似乎有些东西被改变了。

两人沿着芦苇荡继续往前,没多久就到了水边,淡青色的水面掀动着一层层鱼鳞似的波浪,水汽夹杂着芦苇的清香随风而来,闻着让人觉得神清气爽,开阔的视野中,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丛芦苇随风摆动,黄绿相间的色彩让本来略显单调的湖面多了几分生气。

王有才深吸了口气,很自然的放开了她的手,笑看着她:“你不觉着,乐园建成了,会是个很吸金的好买卖吗?”

阎行云抬手将飞扬的金发捋到脑后,胸前那双让王有才心动的玉兔曲线毕露:“别忘了,水上乐园是我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