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二话不说,张开双臂紧紧把她娇柔的身子搂进了怀里,任她伏在他肩头,轻嗅着她长发的清香,好一会儿,他才低笑:“干嘛,这么迫不及待,要不,咱们回屋可好?”

宁愿轻轻捶了他两下:“就知道贫,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记得回来是吧?”

王有才知道她这纯属撒娇,他忙啥,她能不知道么?

“就说你想我了,你还不承认。”说着,他一低头,重重的吻住了她柔软的樱唇,用力吮吸,直到把她亲得喘不上气来,在他怀里拼力扭动,才算是放了她一马,搂着有些酸软无力的她坐到了沙发里。

“小若又出去疯了?这两天她没跟王晗再扯淡吧?”

王有才见她面带愁容,知道肯定跟姜静华脱不开干系,虽然他很想知道姜静华的动静,却很贴心的不去提姜静华三个字,免得给她添堵。

宁愿倚在他肩上:“这个关节上我哪敢再让她给你添乱,把她送我妈那儿去了。”

王有才心里的柔软被触动了,她绝非那种擅长替别人考虑的人,却为他想得这么周到,有这样一个女人在身后搂着他,大冬天光膀子逛街,都不会觉得冷。

“小愿愿,跟你商量个事儿,这几天,你就别去上班了,请个病假在家等信儿就好。”

宁愿闻言,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甜蜜的笑容,静静的看着他,没说话,轻轻摇了摇头。

“眼下情况已经好多了,我哪舍得再让你去看人脸色,再说,我也放心不下。”王有才轻轻摩挲着她滑嫩的脸蛋,说出了心里真正担心的事情。

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安全。

像郑卓浩遇险的事情,她冒险给他传消息,虽然帮了他的大忙,可这种事情绝对机密,他当时已经考虑到她的安全,稍稍拖延了一点点时间,让姜静华以为是郑卓浩给他打电话求援了,但仍旧有一个致命的漏洞无法弥补。

那就是,郑卓浩怎么会提前预知那辆燃气车会爆炸?

如果姜静华对这一点起疑,肯定会怀疑到她身上。

若是搁在平时或许还不算什么,但姜静华这会儿已经接近疯狂,真要是抓到了点什么,例如翻看一下她的手机,那她就危险了!

事实上,接到她电话的时候,他就以为她对他说的是这件事,可她却对此只字不提。

“没关系的,我要是在这种时候请假,才容易让她怀疑呢。”宁愿笑得很轻松,顿了顿,她又道:“要不是我,你现在都已经功亏一篑了,你怎么谢谢我?”

“我都以身相许了,你还想怎么样?”王有才耍赖。

“我要……”

“好啊,来吧!”不等宁愿说完,他怪笑着一下将她扑到在沙发上,大嘴堵住了她的樱唇,舌头好似抹了油的泥鳅,钻过她的贝齿滑了进去,把她后面的话,全都堵在了心里。

不知是宁愿早有准备,还是一直有这样的习惯,棉质的家居服下,并没有太多束缚。

王有才笑眯眯的把她剥光,却留了件黑丝小裤头在身上,隔着裤头开始撩闲,自个儿明明都一柱擎天了,却 就是不肯跨马扬鞭,在门口出溜来出溜去,把她逗得上气不接下气,娇吟不已,一脸的幽怨。

他嘿嘿坏笑:“乖乖听话请病假,就给你,怎么样?”

“老公……你缺德!”宁愿咿唔不休,玉手抓着小有才使劲儿捏。

可王有才就是不弯腰,俯身笼罩着她那已经泛起粉红的娇躯,不管她怎么扭动,都只顾坏笑连连:“不遵夫命,还敢出口不逊,小愿愿,你今个光答应还不够了,必须多叫几声好老公,为夫听爽了才行!”

面对他这番无耻宣言,宁愿有些招架不住了:“好老公……”

她眼中春水连连,好似深宫怨女,那目光都能活活把人给烫化了,加上那樱唇微张,桃腮升霞的娇样,着实让人有些按捺不住,王有才也是咬着牙,才能强忍着,只敲门不进屋。

却不料,宁愿居然变被动为主动,把那阻隔抻到一边,搂住了他的熊腰,纤腰一扭,一挺……

王有才只觉一阵舒爽,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愕然瞪眼:“小妮子学会抢食了是不是?”

宁愿娇喘着笑道:“只许你使坏,不许我变招么?”

王有才真正觉得惊异的是,这妮子明明不久之前刚成了女人,这才几天呐,就学会抢食了,这要是继续培养下去,那还了得?

尤其是她一上来那劲头儿,声音那叫一个嘹亮,简直就像是某银佛的欢喜咒,连他都曾几度把持不住。

眼瞅着这回又要重蹈覆辙,他眼珠一转,停了下来:“给老公,唱个歌,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