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婆娘说过,男人都是贱皮子,王有才当然不肯承认这一点。

但不能否认,他就喜欢阎行云身上这股子不服输的劲头。

至少现在,他真的很喜欢,,这让他有种近乎疯狂的征服欲。

平时有预热的时候,还感觉不到什么,可这次突然袭击,让本就紧致的她,比平时品尝起来更多了一丝干涩灼热,加上她那毫无顾忌的反击和索取,令他有种发狂的冲动。

他索性不再收着,全力冲刺。

阎行云顿时受不了了,啊啊两声惊呼,一边闪躲,一边喘息着道:“轻,轻点!”

“嗯?这就投降了?”王有才狞笑不已,但动作却变得轻柔了不少。

他不会只顾自己舒服,让他的婆娘遭罪,大手在她腰臀上徐徐游走。

不大一会儿,阎行云也被勾起了心火,渐入佳境:“主任你好厉害,我要飘起来了,像刚才那样,大点劲,嗯……”

王有才放开了手脚,不到半个小时,阎行云就抽搐起来,喘息和呻吟在厨房里回荡。

他奸笑着问:“阎总设计,你说本主任这腰子,是不是个宝?”

“宝!珍宝!刚才我错了,主任你就绕过人家这一次吧。”

阎行云的金发都已经被香汗打湿,半边身子趴在了锅边的灶台上,把那豪放的胸脯都压得扁了,只觉身子一点劲也没有,玉腿不停的哆嗦。

尽管心里不肯服输,可王有才越来越猛烈的攻势,却真把她给吓着了,只好求饶。

王有才这才放了她一马,弄得那黑蕾丝上,一片湿滑。

两人太过投入,都没心思去管锅里的牛排,这会儿电磁炉早都自动跳闸了,锅里青烟袅袅,焦糊的味道混合着旖旎的气息,别有韵味,王有才深吸了口气,坏笑着把软掉的阎行云抱在怀里进了屋,两人平摊在热乎乎的火炕上,一起喘息着。

王有才扯着她身上的布条轻轻摩擦着她,让她余韵不绝的颤动,回味着刚才的疯狂,同时问道:“咱们之间的事儿,阎老大有没有看出什么来?我总觉得送他走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儿有点暧昧呢?”

阎行云被他的小动作弄得有点不上不下,媚眼含春的瞟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你够了!不就是撩拨了你几句吗,你刚才就下那样的狠手。”

王有才闻言却老脸一沉:“行,贼婆娘,过河拆桥是不是?刚帮你把阎老大糊弄走,你就给我玩顾左右而言他这一套?阎老爷子为啥想见我,你不肯说也就罢了,连你老子对我啥印象你都不肯说……”

他话没说完,嘴唇就被阎行云娇笑着堵住,那性感饱满的嘴唇,把他仅有的一丝不满给堵没了影,半晌,唇分,阎行云才狡狯的笑道:“知道太多了,不好。”

“我呸,你们这一家子真是凑合了,老子不问了还不成吗?”

王有才故作恼火的翻身坐了起来,作势要往外走,谁知他脚刚落地,阎行云那双修长撩人的玉腿就勾住了他的腰,把他给拉坐在炕沿上。

“怎么着,你不说,还不让老子走了?供饭么?”

王有 才其实已经隐隐猜到,阎家如此暧昧的态度,八成是知道了一些他和阎行云的事情,甚至把阎行云往回调,也正是因为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

可偏偏阎家人谁也不肯挑明这件事,只想找个借口把阎行云弄回去,甚至还不惜拿另一笔投资来打动他,堵住他的嘴?

这么慎之又慎,小心翼翼的,是担心会影响到跟他之间的合作吧?

这也太小瞧他了,他王有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吗?

阎家要是不舍得把这宝贝丫头给他,他最多也就是停了阎家工地的电,断了他们建筑材料的供给,让徐娇查查他们的账,再搬出邓连香,有事没事的,就来查他们一下子呗,还能咋样?

难道还能捅咕工人闹事,把阎家工地给砸喽?还能把他们的工人给打个筋断骨折么?

阎行云也真是的,人都说嫁鸡随鸡,她都是他的人了,居然还帮娘家人藏着掖着的!

不说实话也行,哪怕是编点瞎话糊弄他一下,咋也算有个交代啊。

像这样三缄其口算什么事儿?

不说,他就不知道了?

王有才打定主意,回头就让郭鹏重抄旧业,带上个头套,把谭斌这小子给绑了,关进他家地下室,大刑小刑什么的一起上,审他个三天两夜,就不信问不出实情来!